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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 9 曾经（第1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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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久之后，方菲总是会想起那一天。
可是当时，方菲并不喜欢那一天。那一天代表着她在学习竞争中的落败，代表着她放弃了正面竞争的战场。
她都这么惨了，还被同学这样拿来开玩笑，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的。
她坐在那边后，很少跟人聊天，只是一个人听课，学习。
有人有不懂的题像她请教，她就讲一下。
每天都是学习和讲题。
有一天，尚冉拍了拍她的肩膀，很不好意思地说：“方菲，再讲一下。”
方菲一看，却是已经讲过了好几遍的一道化学题了，很不耐烦地说：“你怎么回事，想什么了？”
“不好意思啊，不好意思，我真的有点笨！”尚冉抱歉地说。
这样的他和那天推她头的顽皮男生好像有点不一样。
方菲笑笑，“刚才是个玩笑，你也别客气！”
于是就又讲了一遍。
有一次讲题的时候，尚冉突然说，“你帮我算个卦，据说很灵的！”
方菲对这类流传在学生之间的迷信并不相信，但觉得一个大男人相信这个有点反差萌，于是笑了笑说：“可以啊，你说怎么帮你？”
“我说开始，你就在本子上画竖杠，我说停你就停！”
原来这么简单，方菲应了。
尚冉说开始，她就赶紧画，尚冉说停她就赶紧停了。
然后他拿着那张纸，每十个用横线连在了一起。
方菲觉得这和小学生的数数一样，就更觉得可笑，“你不会在练习数数吧？“
”你才练习数数呢！”方菲受了尚冉一记有力的白眼，可是并不生气，她就是觉得他在数数，很好玩。
终于，画完了，最后剩下了3个！
他找出来一个笔记本，翻开查看了一番，说：“你今天会很倒霉！”
方菲大笑。
“你个扫把星！”尚冉装作生气的样子对方菲说。
方菲哭笑不得，“这就证明我是扫把星？”
“要不然怎么证明？”
“我不服气！”
“那就再画一次！”
“好！”
又画了一次，尚冉把那堆竖线每十个连载了一起，发现又剩下3个！
方菲看着那三个竖线，“……”她真的不知道这是为什么，尚冉一定在耍什么花招！
方菲一把抢过那个笔记本，发现上面记录着：
“0——你遇到了贵人
1——会有好的事情发生
2——你喜欢的人即将出现
3——你今天会很倒霉
4——死定了
5——要考试了
6——一切顺利
7——你会被气死
8——发财了
9——大吉”
前面的数字就是剩下的竖杠数量，她还真是扫把星！
“你自己看，你是不是扫把星？”尚冉半开玩笑地说。
方菲也觉得自己云起太差了些，自从上了高中，连第一的宝座都保不住外，就连第二都没有当过，还真是命不好。
“再来！”方菲不信邪。
然后是“4——死定了”。
“再来！”方菲不撞南墙不回头。
然后是“5——要考试了”。
……
十次只有两次比较好。
方菲还想继续，尚冉却不乐意了，“我不用你算了，扫把星！”
“游戏而已！”方菲打算用无神论说服他。
尚冉吓得往后缩了缩，“你算的是我的命，都给我算不好了！”
目光中满是哀求，看方菲的目光就像看一个扫把星一样。
方菲无奈，“胆小鬼，我给我自己算！”
于是，方菲给自己算的也全是3、4、5、7.
太惨了，惨不忍睹。
方菲气急败坏地把尚冉的笔记本甩给了他，“什么破东西！”
尚冉无辜，“你自己的问题，明明运气好的概率更高，偏偏你算的总是差的，你说说明了什么？”
方菲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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