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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4章(第2页)

&ldo;我……你……还好吗?&rdo;波特挪动了一下嘴唇,最终只问出了这么一句话。

斯内普太过倔强、怯弱,却更是骄傲的。听着波特的问话,他如鲠在喉,那声轻问,悄无声息的刺入他的心底。

&ldo;你懂什么!&rdo;斯内普疯狂地低声咆哮,没有人能错过那声音里面的疯狂和记恨,却无人得知,隐藏着不愿的狼狈和受伤。

波特被吼得呆了一下。

斯内普脸色微变,自知失控。

一丝莫名的愤怒却涌上波特的心头,碧绿的眼睛隐藏的几丝深沉,渐渐显映出来。

&ldo;那么,我又不该懂些什么?&rdo;波特平稳地问,&ldo;我有什么不能懂?&rdo;

&ldo;就你?&rdo;斯内普嗤笑,不屑。

波特微微眨了一下眼睛,缓慢地说,&ldo;你认为我不懂什么?又为什么不知道?&rdo;

两人沉默了半晌,彼此对望。

&ldo;你知道什么?&rdo;

波特像是突然对架子上的标本很感兴趣,专注地凝视着,却回答着斯内普,&ldo;你认为我知道什么?&rdo;

&ldo;你究竟说不说?&rdo;斯内普的眼神越来越冷。

&ldo;怎么?&rdo;波特转头,眼神突然冰冷,&ldo;你为什么只问我呢?那么――你自己呢?&rdo;

&ldo;什么?&rdo;斯内普皱眉。

波特轻声问:&ldo;我的事情――邓布利多又知道多少?&rdo;

&ldo;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。&rdo;斯内普冷漠地回答。

他微微一笑,也不逼他,回答却很残忍,&ldo;你又有什么资格问我?&rdo;

&ldo;你什么意思?&rdo;斯内普眼神冰冷,某些原本在他们之间维持的、危危可及的联系,彻底破碎。

&ldo;我们彼此,你认为是什么关系?&rdo;波特说,&ldo;你能拿出什么代价,来换取我的信任和真实的答案?或者,你认为我该让你直接卖给邓布利多?&rdo;

他们之间,彼此牵扯了多少的利害,有多少的利用?就像他一开始留在斯内普身边一样。

斯内普又有着多少层的利益思量,或者,又有多少和邓布利多是又关系?

冷漠的男人一时间不说话了,喝了口杯子里的烈酒,声音带上了嘶哑,&ldo;这真不像是格兰芬多会说的话。&rdo;

&ldo;邓布利多也是格兰芬多,他见过多少人的生生死死?&rdo;

气氛压抑。

&ldo;西弗勒斯……&rdo;波特低声说。

斯内普的手突然拽紧了酒杯,有松了开来,继续喝酒,却没有阻止波特。

&ldo;西弗勒斯。&rdo;波特无话可说,只抬起手,轻轻地拂过他的额头,叹息。

斯内普撇开脸,却僵硬地没有打开波特的手。他是一个沉默的人,那些埋在心底的痛苦、快乐,都无法呐喊出声,甚至冷静到不能自控。

波特明白,这个沉默阴郁、却无比坚强的男人……却同样脆弱。

又过了很久,斯内普依旧在沉默地喝酒,波特依旧站在那里,他最后叹了口气,从之前准备好的背包里取出几个盒子,打开,里面放了几个还热乎乎的披萨。

&ldo;不要再继续喝酒了,吃点东西吧。&rdo;波特把披萨推倒斯内普面前,挡住了酒瓶,他知道斯内普的习惯,晚饭这种东西,恐怕早就被遗忘了。

斯内普停了一下,哑然道,&ldo;所以,你今晚到底是来想要说什么?&rdo;不要告诉他,只是跟他吵一架,然后就是现在眼前的这个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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